汉语
日语不规则汉字音读记录
说明:以前,我在想法区和一些文章里经常提到日语对于中古汉语的“音读”式借词的语音对应规律。 不过,我也总强调:日语的汉字音读其实也包含很多不规则的,或是说“误传”了汉字正确读音的情况。本帖的设立就旨在记录这些情况。另外 本帖长期更新,欢迎追更或补充。(其实我的大多数帖子都在偷偷更新,只不过大概没有人回去看第二遍吧哈哈)1.清音浊化字也就是本来在汉语里表现为清辅音,但日语却惯用浊音读法的情况: (记录…
小时候吃过一种小而酸涩的野果,几乎毫无甜味,土话却呼之为“糖粒子”,让人摸不着头脑。去年在杂志看到一篇文章介绍“棠梨”,突然意识到,所谓“糖粒”应该就是“棠梨”,而“棠梨”这个古称,至少能古到2000多年前。 《诗经》有句:“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唐代水果达人杜甫在测评橘子时曾拉踩过棠梨,其《病橘》诗:“惜哉结实小,酸涩如棠梨。”棠梨春季开花,与梨花相似,惨白而美,又多生旷野,十分容易引人…
【知乎高赞联合创作大赛获奖作品】撩咋咧!忽悠!代币!细说全国方言那些事儿
#参考文献
[1]李如龙. 汉语方言学[M]. 高等敎育出版社, 2001.
[2]白淑然. 从汉字结构演变透视汉字的发展[J]. 现代语文: 下旬. 语言研究, 2010 (5): 145-146.
[3]国家统计局.全国人口普查公报
对于一个有着较长历史的完备的古文明来说,语言与文字之间的演化关系是双向的。也就是说,语言会影响文字,文字也会影响语言。 比如说,世子、士子、柿子、拭子、式子、弑子这几个词的读音一模一样,但在现实中我们不会将其搞混,关键就是这些字的字形不一样。那如果我说给我带几个shizi回来,你是准备买棉签还是买柿子? 所以,如果你要注音,那无疑会让理解产生巨大歧义,这也是越南、韩国等国家在摒弃汉字后面临的问题。 英语…
不得不吐槽中文的表意和表音文字混在一起用真的很恶心很不科学。我以前常常会疑惑为什么“迪丽热巴”不叫“迪丽冷巴”,为什么“降央卓玛”不叫“升央卓玛”。能不能创立一套表音文字体系,不要混在表意文字里?求求了。
有个笑话说,一位日本人来中国旅游,看电影院的墙上写着“请勿喧哗”,急匆匆就离开了,因为牙疼要看医生, 结果在医院找到了个“牙科”,感觉非常迷惑。 因为在日文当中,“喧哗”不是大声说话,而是吵架打架的意思,至于日本医院里看牙齿的叫“齿科”而不是牙科,因为“牙”这个字在日文里专指动物。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比方说“人参”在日本其实说的是萝卜,而“爱人”指的是情人。 同样的汉字,在中国与日本就是完全不同的意…
教授正直播, 忽然一阵香风飘过, 一女子突然闯入,搂着教授猛亲, 教授猛然一惊, 他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正在直播, 骤然转过身去, 脸色陡然变红, 看着这尴尬的场面, 真想猝然而亡! 一阵香风飘过来,教授不会感觉很意外,因为这香味有可能是外面的花香,所以“忽然”程度比较轻。 可是一个女子闯进了视野,只要不瞎,就能看到,教授自然会感到意外,所以“突然”程度比较重,有种突如其来的感觉。 这个女子不仅闯了进来,还…
不能,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是“我”字, “我”的拼音是wo,但是不管是央视主持人还是教师都会把“我”发成guo,声母是一个浊音g,而拼音里的声母表是没有这个浊音g, 很有意思, 其中的原因就是汉语里的“我”的声母就是浊音g,不管是闽南语gua、官话guo、粤语go、山西话ge,客家话gai,声母都是浊音g,所以就算拼音里没有这个声母但是大家还是这样读。 更新,上面是1月4号的原回答 话说这个回答流量真好,一打开就几百个回复…
江户时代的日本人觉得中国人说话全是“かきくけこ”,kakikukeko。 这是因为日语声调只分音拍的高低,不像汉语声调一样,在每个音节之内都有升降。 所以当时的日本人觉得中国人说话声调抑扬顿挫的特别好玩,于是在18世纪后期,以江户深川的花街为起点,整个江户上至武士,下至儿童,曾经流行一种“虚构汉语”的游戏,叫“唐言”。 明和七年(1770)出版的洒落本 [1]《辰巳之园》卷末附有指南,讲解“花街老手”必须学会的文字游…
因为shy哥只学会了有利于他的中文。 例如有次jacklove的五杀被theshy抢了,Jacklove询问是不是shy哥杀的,shy哥讲了句骚话,明明是你抢了我五杀。 再一次,shy哥问jack,你的红buff我可以吃吗,jack很无奈的说,你要难道我还能不给你吗? 最经典的一幕是s8shy哥剑魔天神下凡那次,shy哥说可以杀,宁王却听成了可以撤,所以才有了名场面,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猛啊!如果当时shy哥吐字清楚地话,就不会出现那么经典的场景了。 再讲…
在日本文化中,印章篆刻最能体现汉字逼格。 印章真正作为一种欣赏艺术在日本开始独立地发展则要归功于日本篆刻之祖 独立禅师和心越禅师。 [图片] [图片] 中国明清之际,许多江浙人士和僧人不满异族统治, 纷纷渡海赴日, 而同时期的江户幕府实行锁国政策, 使全国仅有 长崎的通商口岸面向来自中国的船只开放。 独立性易和東皐心越便是其中两位著名人物。 [图片] 承应二年(1653年),来自杭州的书法家与篆刻家 戴笠投到黄檗禅祖师隐元门下出家,改法名性…
4,5岁的时候,妈妈就教我背唐诗。 不觉得痛苦,诗词押韵,和儿歌差不多,“粒粒皆辛苦”,“上山打老虎”,也分不出高下。背着玩就是了。 慢慢的,就长大了。 春天,看到了盛开的桃花,突然明白什么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冬天,西风凛冽,天空阴沉,行人都急匆匆的奔走,到了家,烤着炉子,外边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知道了什么是“晚来天欲雪”,什么是“红泥小火炉”。 夏天,跟爸妈去湖里玩,小舟在荷叶中穿过,知道了…
没有什么不能的啊,只要你的工作环境允许,我自己一个人写点东西给我自己用,画风都是这样的: const express = require('express') let router = express.Router() const fs = require('fs') const path = require('path') const bodyParser = require('body-parser') let 数据路径 = path.join(window.siyuan.config.system.workspaceDir,'data','widgetsData','sphereViewer') if(fs.existsSync(数据路径)){ router.use('/wid…
与其问为什么几乎每个人都把「骰」念成 shǎi,不如考虑一下为什么在普通话大家都已经默认是沿用北京俗语说 shǎizi 了却要特意写成一个看起来这么"文雅"的「骰」(词源即「投」),这种语言和书写上的惯性来源各自是在哪里,以及为什么口头语的能量尚未能盖过书写的传统。类似的情况还在继续,比如在台湾明明嘴上说的是「姐」却要写成「姊」,在香港明明嘴上说的是「嘅」却要写成「的」,在各个方言区明明说的是某一个词落到书…
举个例子。 假如国外传进来一种椅子,又好看坐着又舒服,软软的。大家不知道叫啥,就听外国人一直sofa,sofa的,我们音译成沙发。没啥问题。 但如果传进来一种一面四脚的木制品,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桌子”,要还叫“铁博”,未免就有点尴尬了吧? 更尴尬的是,日本要是叫“铁博”,起码用的是正式的汉字,可人家偏偏翻译成“tiebo”,这。。。。。。(本段在评论区启发下编辑)
我不说什么理论的,我就说一个现象 全中国,除了极其少数的天赋异禀的语言方面的天才少年,其他人,从小学开始学习,到大学结束,总共学习16年时间的英语 你的英语讲的很好吗?十个人里面有六个是哑巴英语,剩下的四个里面三个结巴,一个勉强能讲 就这一个勉强能讲的人,一般也只能达到日常沟通的水平,大概是母语者小学生的等级吧 然后这些勉强能讲的人里面再筛一次,考了雅思托福,拿了高分的,还是有大把人交流磕巴,文章看不…
不是英文慢,也不是汉语快,而是汉语更适合快速阅览。比如说: 这个世界叫斗罗大陆,在大陆上有两大帝国,或者也可以说成是两个联盟。因为在两大帝国之中,大量的领土分封诸侯,拥有武装力量的贵族数不胜数。这两个帝国一个是唐三所在的天斗帝国,另一个,则是南方的星罗帝国。法斯诺行省位于两国交界处,而圣魂村旁的诺丁城更是距离星罗帝国只有不到二百里的路程而已。唐三从村民的交谈中知道,在斗罗大陆中,没有自己那个世界…
有次机缘巧合,我有幸进入了日本东京翻译最高学府,里面居然挂着一块牌匾,几百年来,日本的音译都遵循着这块牌匾上的六字箴言,从来没变,这也是日文万变不离其宗的核心,重中之重,灵魂所在。 这六字箴言是—— はくなまたた有不少慕名而来的欧美翻译家,学术家看到这六字箴言都不禁感叹—— What a wonderful phrase!只要你参透这句话,日文所有翻译问题都能迎刃而解。